咕呱，我想吃粮

[超蝙]蝙蝠和龙④

☞万一蝙蝠侠不是蝙蝠，是龙呢？

4.亮晶晶的东西

超人注意到，自从上一次蝙蝠侠拒绝他进入蝙蝠洞之后，他就再也没有进入洞里的权限了，因为只要他一靠近韦恩庄园，蝙蝠侠的声音就会在通讯耳机中响起(每一次都一样，好像是提前就录制好的)，并且最重要的一点是，蝙蝠侠的目光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落在他身上了。

反倒是经常在很高的隐秘之处无意识注视着不知道哪一个地方，非常愉快的气息会环绕在他的四周。

对此超人有了三个猜想。第一个，蝙蝠侠可能因为罪犯少了而开心。第二个，蝙蝠侠在高处可能看见了什么让他开心的事情。

第三个，也就是克拉克不知道为什么担心的猜想——蝙蝠侠他坠入爱河了，和其他的女士或男士，并且就在哥谭市。

飞在半空中胡思乱想也不是什么好习惯，因为刚刚的想法，超人差点乱了飞行路线撞上大楼。

快速把脑子里乱糟糟的想法甩掉，特别是第三个，克拉克在哥谭上空飞行时不出所料地又看见蝙蝠侠站在那座很高的塔的塔顶，藏在灯光的阴影里，不踏出任何会被灼伤的一步。

他看见黑暗骑士凝视着远方，掠过上空的微风带着他披风的一角翻卷在空气中，随后又乖乖地落回他的脚边，克拉克朝着蝙蝠侠的方向飞了过去，落在他身边时弄出了点声音。

“B，你在看什么？”

他朝着那个蝙蝠侠刚刚长久凝望的方向看了过去。好极了，一栋珠宝楼，第三层，也就是他身边这个人刚刚看向的地方，一位栗色卷发的曼妙女士正在欣赏着一对吊着水晶的耳坠，看样子是十分爱不释手，水晶在明亮的淡黄色灯光下像是被星辰环绕，女士纤细白嫩的手指也不断抚摸着打磨得光滑的晶体。

克拉克心里摇起了拨浪鼓，否认和紧张。但是很明显的，蝙蝠侠周围的气息早就已经变得柔和，这让超人更加紧张了起来，仿佛随时会用超级速度逃走。

但是他今天来到这里不是为了当逃兵的，他有两件事情要找蝙蝠侠谈一谈。

莫名其妙受挫的超人失落地伸出手，一枚小小的芯片躺在掌心，蝙蝠侠早就收回了他的目光，此刻全部的注意力都在超人身上，他拿过芯片放到万能腰带里。

“这是你要的毒藤女还有卢瑟最近的动向资料。”

“谢谢，我过一会就去瞭望塔，你先过去吧。”

简短的对话结束后蝙蝠侠转头看向另外一个方向，然后走开了，不知道是在视察街道情况还是在看别的东西，他无声地下了逐客令，克拉克也只能离开哥谭，到瞭望塔等待。

在空无一人的大厅里，独自坐在瞭望塔的会议桌前发呆是一个很好的会前消遣。蝙蝠侠悄无声息地走了进来，并且又悄无声息地在大屏幕前的椅子上坐下将芯片插入电脑的插孔中，飞快调出一屏幕层层叠叠的资料查看着，他吸引着超人所有的注意力。

「戴安娜是神的话，那布鲁斯会是龙吗？」

超人的脑袋里突然蹦出刚刚没来得及验证的疑问。

他缓缓地扭头看了看四周，难得的空无一人。

如果布鲁斯是龙的话，按照戴安娜告诉他的龙的习性，他们喜欢收集闪闪发亮的东西，那就说明，布鲁斯没有和哥谭的哪位男士或女士恋爱！克拉克忍不住在心里欢呼！现在正是验证疑问的最好时机！

理智告诉他他不能这么做，但是眼睛却一次又一次从上至下控制不住地扫过那具被黑色披风遮住的躯体，他把手放到了桌子下，终于再三思考后决定做出会被蝙蝠侠严厉批评的事情。

他捏了一颗钻石，一颗闪闪发光并且边角切割得完美的无价之宝，这颗钻石里没有丝毫杂质，因此折射出的光芒也更加令人移不开眼。

他做贼心虚地用超级速度把钻石放到了一个灯光充足且显眼的地方，然后飘到了蝙蝠侠的身边假装也在研究毒藤女和卢瑟的阴谋诡计。

十三次。在三分钟之内蝙蝠侠十三次转动眼睛瞟向那个角落，即使速度极快，但是也丝毫没有逃过克拉克的观察。

“B，我有点事情离开一下，这里交给你了。”

超人说话的时候甚至不敢看蝙蝠侠的眼睛，他在蝙蝠侠点了点头之后溜出了大厅，用最快的速度来到了监控室。

他盯着那块显示蝙蝠侠所在地方的屏幕，几分钟过去了都只看到蝙蝠侠在处理资料，就在超人快要放弃观察的时候，终于，蝙蝠侠向后退了一步，小幅度地转过身。

然后大厅的门被猛地打开，巴里和戴安娜走了进来，两个人激烈地讨论着什么，蝙蝠侠明显是被吓到了，他看了看走进来的两个人然后转身又面对大屏幕。

超人失望了，他飞回了大厅里，一副霜打茄子的模样，然后他听见巴里和戴安娜在讨论什么了。

离星球日报大楼两公里的地方有一家冰淇淋店，巴里喜欢那家的坚果奶油味，戴安娜喜欢香草巧克力味，他们在打赌哪一种口味会是下一次的人气冠军，赌注是输的一方请客一个月的冰淇淋。

克拉克坐在椅子上，失望地把视线对准蝙蝠侠，看了一会儿之后便移开了脑袋，然后他发现，钻石不见了。透视每一个人，除了蝙蝠侠的披风含铅外，哪里都没有钻石的踪迹。

其他联盟成员陆续进入大厅，找到自己的位置坐下，蝙蝠侠也调出一张地图，开始向大家说明，超人只好收回了脑袋里的想法，认认真真主持会议。

他没看见的是，蝙蝠侠在他离开的时候松了一口气，偷偷看一眼摄像头，一团银蓝色的光便散开流走，汇聚在蝙蝠洞里变回它原本的样子，一块未变成钻石的煤。